引言
素有“粟裕镇大将,萧克镇上将”的美谈,萧克将军作为开国上将第一名,毕业于黄埔军校四期,曾参加北伐战争和南昌起义,多次参与创建井冈山根据地和保卫中央苏区的战斗。
萧克将军戎马一生,25岁任湘赣苏区红八军军长,27岁任红六军军团长率领部队先遣西征继而拉开中央红军长征的序幕,29岁任红二方面军副总指挥,成为红军时期最年轻的方面军领导人。
▲萧克上将晚年致力于军事学、党史、军史、战史的研究。主编《南昌起义》、《秋收起义》、《朱毛红军侧记》,发表多篇文章。著有《浴血罗霄》,获年茅盾文学奖荣誉奖。主编百卷巨著《中华文化通志》。出版《萧克回忆录》、《萧克诗稿》。
年3月,中国作家协会第三届茅盾文学奖评奖办公室通知84岁高龄的萧克,《浴血罗霄》荣获—年度茅盾文学奖荣誉奖。这是对作者本人及作品本身的肯定,也是对这部小说成书的奇特经历的褒扬。
01南昌起义失败,靠乞讨寻找党组织
年7月,萧克出生在湖南嘉禾县小街田村。
年2月,萧克投笔从戎,到广州投考黄埔军校,因黄埔军校第四期招生已经结束,于是报考了国民政府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宪兵教练所第二期。
年10月,萧克到国民革命军补充第五团辎重队当兵器员。
年2月,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新右派积极密谋策划反对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的武装政变。萧克在听闻蒋介石的所作所为后,他愤怒地离开了北伐东路军(蒋领导),并从浙江回到了武昌。任叶挺指挥的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军第二十四师七十一团三连中尉指导员。
年5月30日,上级派遣萧克任第四连代理连长。在离开三连之际,三连连长郑鸣英同志告诉萧克:“党组织已经同意了你的入党申请,今晚就进行入党宣誓。”萧克面向庄严的党旗,高举右手,坚定地宣誓道:“努力革命,服从组织,阶级斗争,严守秘密,永不叛党。”
年7月,南昌起义中的战斗是萧克革命生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党中央决定南昌起义后,萧克所在部队奉调由九江出发,7月31日抵达南昌。
时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军二十四师七十一团八连指导员萧克接到指示,消灭归附汪精卫集团的第六军五十七团。夜间,萧克带领十多名官兵,以逛街为名,对敌人展开侦察摸底。回到驻地后,萧克内心激动得没有入睡。
▲萧克早年年8月1日凌晨2时,萧克率部在营长廖快虎的指挥下,向五十七团发起猛烈进攻,守军溃败,试图逃窜,提前埋伏在城墙上的工人纠察队和公安局的警员,立即展开阻击,逼其退回原处,被萧克部队包围,到天快亮时五十七团全部缴械投降。经过4小时激战,起义军占领南昌,取得伟大胜利。
年10月,南昌起义军因决策失误遭遇惨败,恶劣的生存环境和失败情绪笼罩着整支部队,而萧克带领的四连因为重视政治宣传和思想工作,始终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起义军在兵败潮汕流沙后部队被打散,萧克与党组织失去了联系。
年11月初,萧克辗转回到了广州。时隔仅仅一年,此时的广州已不再有往日的革命气氛,街道上到处可以看到巡逻的军警和岗哨,整座城市笼罩着一片白色恐怖之下。
之前的亲朋好友竟无一能够联络,萧克几天下来一无所获,更谈不上联系组织了。此时的萧克却是衣衫褴褛,身无分文。为了活下去,为了找到组织,萧克不得不放弃尊严,选择了讨饭找党。
萧克写了一篇感伤真切的自述,介绍自己的出身、学历,在北伐军中的军队生涯,最后写道:“前不久我还是一名北伐军的军官,由于政局变化,不幸流于楚囚……如今,我肚子饿,身上冷,病未愈,想找工作,又无处可找,难道老天要绝我生路不成?请问,这是我的罪过,还是社会的罪过?”
几天后,萧克乘火车离开广州,在韶关下车后,他得到消息:曾任黄埔军校代校长兼代教育长的方鼎英担任第十三军军长,就在韶关。萧克来到第十三军军部,在湘南的宜章、郴县辗转一个多月,依旧没有党组织的消息。
期间,萧克目睹军阀混战,百姓苦不堪言,请假离开了第十三军,找到同学萧亮,萧亮是临武县中共支部成员。第二天,萧亮带着萧克前往牛头汾,与党支部负责人贺辉庭接了头。
贺辉庭郑重地对萧克说:“临武支部研究决定,恢复你的党籍和组织生活。”当天,萧克就留在了牛头汾,参加临武中共支部的工作。萧克将军在回忆录中写道:“听了这句话,我激动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只对贺书记说了一句我终于找到党了!”
02第一支与毛主席会师的湘南起义部队
年1月27日,萧克任碕石独立营副营长兼第一连连长,发动群众打土豪,斗劣绅,组织农民协会,建立苏维埃政府。
年4月上旬,湘南起义部队受挫向井冈山撤退,萧克奉命率独立营翻过骑田岭山峰向东转移。4月中旬,独立营进入资兴县的龙溪洞,巧遇前来接应朱德、陈毅部队的毛主席。
当时萧克不知道对方底细,下令准备战斗,第一连连长陈毅把萧克带到毛主席跟前,毛主席与萧克握手,风趣地说:“好哇,没接到朱德,接到个萧克!”萧克独立营成为湘南起义部队与毛主席会面的第一支队伍!
“在龙溪洞休整了一两天,就在毛主席的率领下向井冈山前进。起先并不晓得什么井冈山,只知道在湘赣两省交界的地方有片大山,毛主席领导的部队就在那一带活动。”“与毛主席接触了短短的几天,他那轩昂的气度,敏捷的谈吐,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萧克说。
▲萧克旧照在砻市萧克见到湘南起义领导人朱德和陈毅。朱德对萧克说:“现在革命力量在湘赣边大会合,今后,会有一个大发展。”
年5月4日,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成立,萧克率领的独立营编在第二十九团,担任连长。年9月,二十八团团长王尔琢牺牲。毛主席和朱德议定调胡少海到一营接替林彪,王展诚到三营任营长,萧克任二营营长。
朱德遗憾道:“可惜肖劲在老七溪岭牺牲了,能找到这么一个人不容易。”
毛主席问:“萧克这个人怎么样?”
朱德回答:“萧克的文才武略都很不错,只是他一贯在二十九团,对二十八团不那么熟悉,要么就让一营长林彪担任吧。”
在萧克同志的指挥下,二十八团第二营参加了11月9日击败敌周浑元旅1个团的战斗,带领部队第四次占领永新县城。红四军进入赣南闽西后,萧克担任红四军第三纵队司令员,被闽西的群众称为“闽西萧司令”。
年10月,红四军第三纵队改为红四军第十二师,萧克任师长,后改任独立五师师长。年,萧克被任命为湘赣苏区的红八军军长,成为一个独立战区主力红军的最高军事指挥员。
年6月,红八军改编为红六军团第十七师,萧克任师长,全师共余人。
03揭开红军长征的序幕
年7月23日,党中央指示红六军团撤离湘赣苏区,转移到湖南中部开展游击战争、建立根据地,并与红二军团会师;还决定任弼时担任中央代表,与萧克、王震三人组成六军团的军政委员会,任弼时为主席。
萧克回忆:“后来我们从行动中体会到,中央红军也要向西撤,中央电令我们转移,是要我们起先遣队的作用。”
年8月7日,红六军团从江西遂川出发,胜利突围。
8月12日,红六军团在湖南桂东县寨前圩召开了连以上干部誓师大会,根据中央军委指示,由任弼时同志正式宣布成立红六军团领导机关,萧克为军团长兼十七师师长,王震为军团政委兼十七师政委,李达为军团参谋长,张子意为军团政治部主任。
湖南军阀广西军阀围追拦截,红六军团只得改变在湘南地区停留的计划。8月12日晚,红六军团从寨前圩出发,越过了郴宜公路,绕过桂阳,20日到达新田县城,23日到达湘江右岸的蔡家埠一带,准备抢渡湘江。
桂军第七军堵我西进,萧克等军团领导决定放弃抢渡湘江计划,东行到阳明山地区,因地形、民情等不利于建立和发展根据地,部队日夜兼程,到达了嘉禾县城附近。
敌军继续追来,红六军团当即折而向西,迅速进至江华、道县之间,渡过了湘江上游支流的潇水,破坏了尾追我军之湘桂军三个师的截堵计划,进入广西全县、灌阳东北地区的文市。
敌人又集结兵力妄图阻我军在此西渡湘江,我军一举击溃敌八个多团。
▲萧克旧照9月4日顺利地渡过了湘江,进占了西延县城。
9月8日,红六军团接到中央军委训令,指示红六军团牵制敌人,与即将长征的红一方面军配合行动。当日,红六军团由车田出发西进,准备攻取城步、绥宁、武冈地区,但未成功,后来准备在绥宁以西打击西进的湘敌,不料在小水遭敌五十五旅的突然袭击。
这时,湘、桂、黔三省敌军也先后集结在靖绥以北地区,防我北进。红六军团又迅速改变了计划,夺路南下,占领通道县城,渡渠水,西入贵州。红六军团迂回转移,忽东忽西,运用灵活战术,使敌人难于琢磨。
湖南军阀何键曾无可奈何地说,红军“时而声东击西,行踪飘忽,作圈子策略”,“我十五六师跟踪追逐数千里”,“军疲于奔命”,他还破口大骂其部下无能。
当时红军相互之间联络异常困难,彼此音讯常被隔绝。
年10月的一天,正在黔东与敌周旋的贺龙和关向应从敌人报纸上看到消息:萧克、王震率红六军团已由江西遂川出发西征,中共中央代表任弼时同行。他们分析,红六军团可能前来同红三军会合。贺龙兴奋地说:“报纸上是8月份的消息,如今已经是10月了。如果他们是来和我们会师,应该快要到喽!”
他和关向应对红六军团的处境极为关切,便即亲率红三军主力沿梵净山南下接应。他们不顾湘敌陈渠珍及黔军的阻拦,10月15日就在沿河县蛟岩乡水田坝遇到了李达率领的多人。李达向贺龙、关向应等红三军领导人详细汇报了红六军团西征的经过,以及当时的危险处境。
翌日,贺龙、关向应就和李达带领的部队兼程南下,寻找红六军团主力。红六军团主力越过石阡、镇远一线后,从敌军间隙中兼程前进,于10月23日到达贵州省印江县的木黄。
年10月24日,贺龙同志、关向应同志率领的红三军主力及李达部队从芙蓉镇、锅厂赶到木黄,两军胜利会师。红六军团的西征,实际上成为了中央红军长征的先遣队。
萧克后来撰文指出:“这次行动历时八十多天,跨越敌境五千多里,历尽千辛万苦,冲破了敌人的围追堵截,探明了沿途敌人兵力的虚实,查明了道路、民情,实施了大规模的战略转移,沿途播下了革命火种,实际上起到了为中央红军主力长征进行侦察、探路的先遣队的作用。”
周恩来曾这样评价红六、七军团突围的目的:“红七军团北上是为了调敌,因为红军主力准备从西南面突围。红六军团西征则是为中央红军主力转移进行探路。”
博古也说:“当时军事计划是搬家,准备到湘鄂西去,六军团是先头部队。”
▲井冈山会师油画会师时,红三军有4余人,红六军团有余人。从此,来自两个战略区的两支部队,凝聚成一个整体,形成了一支团结战斗的战略突击力量,为即将到来的更为重要的政治军事任务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年12月26日,红三军团和红六军团在酉阳县南腰界举行了隆重的胜利会师庆功会。会上,任弼时同志宣读了党中央庆祝两军会师的贺电,就当前的形势作了报告。
他在会上代表中央宣布了中革军委电令:红三军恢复红二军团的番号,贺龙任军团长,任弼时任政治委员,关向应任副政治委员。红六军团缩编成两个团,萧克任军团长,王震任军团政治委员。红二军团领导班子兼任红二、六军团总指挥部,统一指挥红二、六军团的军事行动。
04红军历史上最年轻的方面军领导人
年,国民党报纸频繁出现“萧贺匪部”这个词。经湘江一役,中央红军损失五万人,蒋介石对“剿匪”十分乐观,然而红二、六军团捷报频传,蒋介石不得不多次从围剿中央红军的部队中抽调多个团来应付,遵义会议得以顺利召开。
红二、六军团先后粉碎了蒋介石的两次“围剿”,在湘鄂川黔四省交界从开始的人发展壮大到20人。中央红军北上后,南方的革命局面完全由二、六军团支撑。
年11月19日,红二、六军团从湖南桑植出发,开始长征,几天后,红二、六军团到达比较富裕的湘中地区,短暂休整了一个星期便遭敌人围剿,只好撤往贵州。
这时已经结束了长征的中央军委来电,指示他们:“速转黔西、大定、毕节地区,群众地形均可暂作根据地”。然而这一次根据地依然没有建成,但是部队得到了20天的休整和补充,兵员充实,士气旺盛。
年2月,红二、六军团越过滇军防线直赴滇东,在南北盘江地区,第三次尝试创建根据地。这时,他们接到红军总司令部的来电,电报署名总司令朱德、总政委张国焘,要他们北渡金沙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
萧克建议部队佯装逼近昆明再突然西进。红二、六军团在丽江和石鼓等地出其不意地北渡金沙江,等到云南军阀龙云的部队追到金沙江边时,红军早已远去多时。
▲红军长征经云南路线图接着,红二、六军团又连翻三座大雪山,于年6月在理化与前来接他们的四方面军三十二军会合。7月2日,红二、六军团齐集甘孜地区与红四方面军会师。
7月5日,红二、六军团在甘孜接到中革军委电令、组成了红二方面军,贺龙为总指挥,任弼时为政委,年仅29岁的萧克为副总指挥,关向应为副政委。萧克成为红军历史上最年轻的方面军领导人。
年9月,红二方面军的部队进入甘南岷州一带,萧克因患肠胃炎,在后方休息。一天,朱德给萧克打来电话,叫他到红军总司令部(设在岷州乡村中)去一趟。萧克赶到后,朱德对他说:“西北局决定要打胡宗南,以便同一方面军会合。现在三十一军军长王树声病了,你到三十一军去当军长,打胡宗南。”萧克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10月20日,红军长征结束4天后,萧克正式赴任。至此,萧克成为极少数在红军三大主力——红一、二、四方面军都工作过的高级将领。
抗日战争开始后,萧克任八路军一二〇师副师长,在八路军的高级将领中,他依然是最年轻的。
05长征路上结姻缘
长征路上萧克遇到了陪伴他一生的伴侣——蹇先佛。
蹇先佛出生于湖南慈利县一个小商人家,家中排行老三,二姐蹇先任曾是贺龙的妻子,蹇先任的革命行动对她影响极大。
参加红军后,蹇先佛同志被分配到政治部做宣传工作,红军每到一处,蹇先佛就在墙上写标语,画宣传画,回到营房就刻蜡板,常常通宵达旦。
她还擅长讲演,在一次“扩红”动员会后,有20名俘虏当了红军,创了全军一次“扩红”最高记录。蹇先佛打仗也从不落后,只要有机会就练习枪法,军中都称她与姐姐蹇先任是现代花木兰。
年12月26日,红二、六军团攻克慈利县城。进城前一天贺龙带着萧克、关向应等到蹇先任家请岳父饮酒吃饭,妹妹蹇先佛及弟弟蹇先超作陪。由贺龙和任弼时、陈琮英夫妇穿针引线,蹇先佛与萧克结为夫妻,成为一对革命伴侣,萧克和贺龙这两位红二、六军团领导人,成为亲如手足的连襟。
▲萧克夫妇年10月,红二、六军团从湖南桑植出发,开始长征。
年11月,蹇先任诞下一名女婴取名贺捷生。当时,时任中央军委湘鄂川黔分会主席的贺龙正在前方指挥作战,红六军团政委王震对蹇先任说:“得给孩子父亲发个电报呀!”
于是拟电文发给了贺龙:“祝贺主席添了一门迫击炮!”接到电报的贺龙笑着对萧克说:“你是红军的文化人,又是孩子的姨父,快给小妞儿起个名字!”萧克高兴地说:“红军此次向根据地东部地区发动攻势,连克津市、澧县,屡战告捷,军心大振。我看就叫捷生吧!”
年7月初,红二、六军团(此后改称红二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在甘孜会师后,开始穿越荒无人烟的茫茫草地,就在进入草地的第一天,蹇先佛即将临盆,闻讯赶来的萧克在附近找到了一处藏民放牧遗弃的土围子,就近挖了一些草皮,急急忙忙整修了一间简易产房,姐姐蹇先任赶来亲自为妹妹接生。萧克给诞下的男婴取名“堡生”——在草地“土堡”里出生的儿子。
生完孩子的蹇先佛没有食物可吃,又必须立即行走,红二方面军总务科抽调了四位身体强壮的战士,扎了一副担架,轮流抬着蹇先佛前行。
走到有水的地方就停下来烧点开水喝,给她冲青稞粉充饥。红军带的青稞吃完了,就吃野菜。走出草地后,有老百姓看见衣衫褴褛的蹇先佛怀里抱着一个不满月的男孩,就拿出十个锅盔,想换她怀中的婴儿,蹇先佛摇头说:“给一百个我也不换。”
蹇先佛坚强地带着孩子终于胜利走完了长征路。遗憾的是,孩子被送回湖南老家后,不幸死于日本侵略军的轰炸,这是蹇先佛一生的伤痛。
结语
抗日战争爆发后,萧克任八路军第一二O师副师长。年2月任冀热察挺进军司令员兼冀热察军政委员会书记,指挥平西、热河和冀东地区的游击战争。
解放战争期间,萧克历任华北军区副司令员、冀热辽军区司令员、晋察冀野战军司令员等职,先后率部参加和参与指挥了张家口、保南、石家庄、衡宝等一系列重大战役。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萧克担任过总参军训部长、国防部副部长、中国人民解放军训练总监部军政大学校长、军事学院院长兼第一政治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等领导职务。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萧克上将萧克上将热爱读书,即便在沙场指挥鏖战间隙仍手不释卷。他在军内外报刊上发表过大量文章和诗作,主编过《南昌起义》、《秋收起义》、《朱毛红军侧记》等书,出版了《萧克诗稿》以及长篇小说《浴血罗霄》,并获过茅盾文学奖的荣誉奖。
萧克上将不仅是一位书法家,还是一位统领文化军团的总指挥,他率领一百多位专家学者,历经8年,编写出一部史无前例的文化巨著——《中华文化通志》。美国女作家尼姆·威尔斯在《中国老一辈革命家自传》中这样评价萧克上将:“像周总理、徐向前元帅和毛主席一样,萧克是中国人所称的‘军人学者’的再世。”
参考资料:《红军将领萧克》《萧克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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